伪。他那日中了袁水清的寒月刀可是实实在在的。”
王子骆挠挠头道:“那我们怎么办?”
洛愁春道:“黎家的家事我们本不该搀和,但如果黎流水真有心去争门主之位,我难以袖手旁观。”
王子骆略一沉默,说道:“愁春,你希望黎公子称为黎门之主么?”
洛愁春道:“他能顺利登上门主的位置自然最好,一来算是遂了他桩心愿,二来我们到时候便有黎门这个强援,难道不好?”
王子骆道:“你忘了你说过黎门各方势力掣肘,不会扩展势力,以防盛极转衰吗?”
洛愁春道:“这是姐姐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不过,你明白其中的意思么?”
王子骆摇摇头。
洛愁春笑道:“我也没想明白。其一,即便以黎流水的才干,也不能保证黎门就能迅速发展,其二,何为物极必反?莫非为了防止这个就不得不驻足不前么?那大唐为何又不断有新政调节民生?何况,若真能做到天下第一,哪怕是一瞬,也够了。”
王子骆道:“那我们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
洛愁春道:“静观其变。”
过得一日,王子骆再去林中找小醇却没见着人,之后两日也不见其踪影。黎訫随洛愁春在溪边打闹一日,也说有要事要办,余下几日都不得空。故接下一段日子二人都甚为清闲,时不时便去看望黎流水,几人聊起一些江湖逸事,偶尔下两盘棋,倒也容易打发时间,如此一来黎流水的面色倒是较先前好了不少。这日王子骆出门挑水,留下洛愁春与黎流水对弈,黎流水棋艺高绝,洛愁春一不留神又被杀得片甲不留,不由丢了棋子摇头道:“输了输了,我和子骆下久了,这棋艺退步了不少。”黎流水莞尔道:“其实王兄弟想法独特,只是疏于技巧。”
洛愁春看了黎流水一眼道:“老黎你气色好转不少啊。”
黎流水道:“多亏二位常来陪我谈天下棋解闷。”
洛愁春道:“你……近来不打算搬出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