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道:“让开,我有事要找你们大长老。”那其中一个黎门弟子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地!”黎流水走上来道:“这两人是我朋友。”前面黎俞皱眉道:“流水,大长老还要休息,你把不相干的人带走吧。”黎流水面色尴尬地看着凌烟。凌烟却一扬头,朗声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众人皆觉奇怪,大长老听到却缓缓张开眼睛,说道:“请他们过来。”黎门弟子这才放行。凌烟蹦蹦跳跳到大长老面前,作个揖道:“拜见大长老。”大长老道:“施蔽月是你的……”凌烟道:“是我的师姐。”
大长老眉头微微扬起道:“哦?你是关昕的徒弟还是关芹的徒弟?”凌烟道:“我师父是关昕。”大长老微微颔首道:“你师父倒是清心静气,临老还收了你这么个小丫头。你师姐还好吗?”凌烟摇摇头道:“我师姐在小瑶池底,已经快十年了。”大长老叹道:“命运弄人啊,小丫头,你来找老头子不会是为了叙旧吧。”凌烟呵呵笑道:“大长老英明,我是来请您给我朋友看看的。”大长老拜拜手道:“你不是黎门的人,不必这么叫我,你不如随蔽月那丫头叫我黎老吧。”凌烟撇撇嘴道:“我可听师姐说她以前叫你糟老头的。”周围黎门几人一听心都一跳,要知在江湖上即便是少林方丈昆仑门主也对大长老颇为尊重,如今竟被一个小丫头叫“糟老头”。大长老也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很像你师姐当年。”说完目光流转,看向王子骆,凝视半晌,笃地眼睛一张,道:“还请小兄弟把手伸过来。”王子骆便将手伸过去。大长老颤巍巍地伸出嶙峋的手,王子骆只觉手腕一凉,已被大长老按住。大长老闭目一会儿,收出手,缓缓道:“小兄弟你体内是否感到阴阳二气在乱窜。”王子骆道:“我是感到一冷一热两股气体在转。”大长老道:“可有持续月余。”王子骆一愣道:“从我第一次这种感觉算起有四个月了。”大长老眉头微皱,伸手按住王子骆胸口,继而又转到腹部,默查一会儿,缓缓抽回手,大长老拈须不语。等得好一会儿,凌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