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良谦让,发乎情止乎礼,深符圣人教诲。外藩常说我们乃是礼仪之邦,看看这音乐,看看这舞蹈——礼也”
一名昔日盗匪居然也开始谈论礼仪,真是……一曲终了,时穿停下鼓,冲徐宁点头:“有徐兄这句话,就够了。”
此时,船身轻轻震动了一下,时穿收起鼓槌,指了指徐宁的攒盒提醒:“徐兄,船要靠岸了,我的后勤官似乎要当先登陆,去安排登陆事宜。不过这是通州,你刚才进舱的时候不是还问过,问为什么两岸渔船不知道躲避——因为这地方我们常来常往,码头上的人我们都熟悉了。所以你还有时间,等待船停稳了在上岸,现在,快点吃饭吧。”
徐宁赶紧三口两口的扒完饭,领着自家小侍从当先登岸——经过船舱内那段无声教育,徐宁已明白随身小侍从的存在意义,所以他一边走,一边慈父般的向清风介绍大宋各种军规……可惜,通州军方面与时穿很熟,似乎用不到这些军中礼节,赶来迎接的通州军官并没有接徐宁递过来的文书,就热情的回答说:“听说时大郎这次亲自过来,我家老爷在府中摆了家宴,请时大郎过去叙叙。”
海州水军被称为拔头水军,通州方面称之为巡海水军——可明明通州水军设在长江中,却取了这么个名字,
这话说完,那军官凑近徐宁耳边,低声问:“这次带过来什么货,如今夜色深沉,正方便卸载。”
徐宁愣了一下,突然想到货物清单上有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吞吞吐吐的回答:“精盐六百料……”
“太少了”,军官截断徐宁的话,不悦地说:“往常每月也有两百料的精盐过来,如今你们这么大的船队过来,只带来六百料的盐,何其吝啬啊……还有什么?
徐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海州团练装备那么奢华,对出兵的事如此踊跃,他们是想借来回输送补给的功夫,夹带走私以便逃税啊。
听对方话里的意思,平常这种走私活,拔头水军与巡海水军都没少干过,所以海州团练才那么富裕,所以张横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