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这个老狐狸
时穿将目光转向自家的车队,这时候,刘旷正殷勤的搀扶十一娘走下马车,这对新人脸上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使得整个脸显得神采熠熠,令人睁不开眼睛。整个场院中,所有人的目光焦点就是他们,而他们对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他们的世界只有对方存在。
刘旷之前去海州定亲,曾与十一娘相处过一段时间——这也是大宋惯例了,大宋的男女婚姻是双方彼此认识的产物,亲事的确定必须由男方亲手给恋人插上簪子,这才算规矩。而时穿所教导出的女孩,带有一股完全不同于大宋本土女子的别致风味。她们身上所带的风情,能让一个饱经世事的成熟男子为之迷醉,更何况刘旷这位血气方刚的愣头青。
十一娘在时穿崔庄女学里读了两年书,这两年里头,时穿的学堂不教授女诫、四书五经,全是些很实用的谋生手段、生活技艺,以及管理学技巧。除此之外,那些印度女仆时不时也去教授一些《爱经》知识——主要讲授如何发挥女性魅力,善用女性特长,以及收拾打扮,床上床下取悦男人的技巧。
因此,从崔庄学堂走出的女孩,带有一股洞明世故的睿智。因为有一技之长,她们为人处事格外有底气,因为她们知道,无论今后遭遇何种境遇,她们绝不会沦落到衣食无着的地步,所以她们对待男性的态度,不是一味讨好的卑微——但也决不是居高临下的俯视,桃花观的遭遇已让她们学会了谦卑。
因而,她们与男**往起来,是一种闪烁着知性美的不亢不卑,但当她们被爱情征服的时候,她们是非常擅长发挥自己女性魅力的——她们有这种专业知识。
在这种情况下,刘旷眼睛里怎会有他人的存在,他的世界已被十一娘填满。
而十一娘方面,这时候没有一般大宋女子的羞涩,她偶偶细语的询问刘家的状况,体现出自己对刘旷的关心,紧接着,她细碎的说起自己路上的遭遇,说到与梁山人正面相遇的经历,引起刘旷的阵阵惊叹……这个时候,崔庄团练们正忙着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