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择日不如撞日,今日黄家也在场,加上我家,可以占海州茶市一半的份额,瞧,刘家马家也在这里,我们四大茶商的代表海州茶市,时大郎再加上两位施衙内,大约可代表……海州……二成的商铺。”
海州第二茶商数说时穿与施衙内时,舌头微微地打了个结,他本想说“二位代表海州私盐业的全部”……但这事能说出去吗?所以他赶紧转移火头,说零售业。然而他真正想说什么,在场的人都知道,大家都抿着嘴偷乐。
时穿伸手画了个圈子,将三楼上所有的豪商圈了进去,笑着调侃:“还用盘点吗?三楼这些人拿出去,不说包圆海州商业,至少我们动动嘴,海州也得来场大地震——没说的,各位跟我回包厢,咱们讨论一下怎么制定交易规则。”
“没问题”,在场的商人群相呼应,许多商人带着哭腔回答:“赶紧啊,这才两天,价格都跌成什么了,但愿明日不要波及瓷器……赶紧定规则”
这群人正在彼此交流着,一名红马甲领上楼来一位客商,此人浑身绫罗绸缎,身上挂满各种玉器,连帽子上都镶着很大粒珍珠,走动之间充满着“我有钱,我很有钱”的气势。在红马甲的引领下,他冲时穿拱手:“听说时大郎手中有上万匹蜀锦,不知时大郎愿意用什么价格出售?”
这是来搅局的,可是时穿与施衙内筹划了半年,最不怕这样横插一杠的搅局者,所以,时穿转过身去,神色淡然的回答:“我一时手快,不仅包下了蜀中今年市面上所有的蜀锦,而且预定下了明年蜀地八成的产量——这叫期货,不知道老兄是要现货还是要期货?”
蜀锦的产量并不高,在宋代,一匹蜀锦织两三年那是常有的事,高档一点的蜀锦织十几年也很常见,所以纺织蜀锦的人家常常是几代经营——这就方便客商预定明年产量了。
来搅局的商人对时穿的话并不奇怪,他温和的笑着,点头说:“在下姓莫,来自东京汴梁城,如今眼见得新年开始,东家催货紧得很,宫里的贵人们也要的急,我们东主以多年交情求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