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同辈女孩当中排行十一。
时家女孩早听说今日选婿,昨天她们被时穿借节日放假的名义招来城中时,时穿已经把来龙去脉给她们交代了,听说刘旭带着一个年轻人登门,时家女孩们都围在门边瞧热闹,听到时穿的招呼,十一娘脸色一红,稳住心神,按照女学教谕教授的淑女步态稳稳地走上前来,温文尔雅的先冲时穿行了一个礼,在行云流水般转身,向刘旭刘旷依次行礼。
仆人们端上两个漆盒,一个盒子里盛放着“压惊”的锦缎,一个盒子里盛放着一枚表示“相亲满意”的金簪。男女初次见面,只这么匆匆一瞥,彼此相看的只能是对方的仪容。刘旷正青春,哥哥走后刘家他掌权,行动举止里透露着一股自信。常年跟庄户打交道使他显得很憨厚质朴,充足的营养让他身材匀称,虽然不像哥哥那样充满书卷气,但也是一个偏偏好少年。
至于女方吗,时家女孩的美丽还有说吗?刘旷只瞥一眼,脸已经从头红到尾,他呐呐的上前拿起金簪,哆哆嗦嗦的走进十一娘,嗅着鼻尖传来的十一娘体香,他双手哆嗦的,几次插不进十一娘的发髻,以至于簪子扎上了十一娘的头皮,令对方发出一声轻叫。
这声轻叫让刘旷更慌了,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样把簪子插上的,也忘了打量对方的表情,只事后模模糊糊记得,那个女子皮肤很白净,另外,很是香气浓郁……
古代的六礼到了宋朝已经精简成四礼,插簪之后还是算是确定,刘旭怕夜长梦多,当时要求双方交换庚帖,书写聘书,顺便把礼书也写完——反正双方都是不在意小钱的人家,如今东西都摆了一院子,有什么不满意再补就行。
礼书交换完毕后,刘旭递上两万贯的飞票,说:“长卿忠信,路遇的十几名女娘都肯照顾到现在,我是信任长卿的,陪嫁的铺子与财务,任长卿书写,我已经在下面签名了,写多少我都认账。”
稍倾,刘旭补充:“本官新受广南西路一座小县通判,原打算自海州搭船南下,这几日已经寻找好船只,只因本官上任之前,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