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为主,让大将们散了吧……”
张叔夜神色郑重起来:“不对,肯定有事蒙县尉是老公事了,不会做出莽撞事来,时长卿我也知道,宰相门第出来的别宗迁居支柱,岂能是个简单人?他做事看似横冲直撞的,其实是个谨慎人……我记得方老汉住在崔庄吧?。”
掌书记点头,立刻如数家珍的盘点起来:“崔庄去年收纳流民一千零三百户,三千五百余口,这崔庄又是开作坊,又是开玫瑰园,三千余口人倒是都安排下去了,没听说有闲人游荡。
崔庄是女户立庄,时长卿又是官身,所以赋税折半征收——即便是这样,崔庄今年的赋税就能翻三倍……哦,其中方老汉的作坊,也有千把号人手。”
“那就对了……手下千把号人,瞿植凤也敢这样轻易放归,真是愚蠢从明日期,你对那些来府衙的大将隐约暗示一下,让他们也留神一下,要外松内紧,小心戒备。”
张叔夜刚交代完毕,忽有衙役进来汇报:“东海县乡绅某某暗自来首告。”
张叔夜不以为然的回答:“夜深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明天放讼吧。”
衙役迟疑地补充:“那乡绅首告的是谋反。”
张叔夜悚然而惊,立刻起身问:“东海县乡绅,他与东海县说了吗?。”
衙役也是老公事了,熟练地回答:“没有,那乡绅说,他发觉事情不对,立刻连夜坐船来大陆,向州衙首告。”
“叫进来叫进来——”张叔夜高声喊着。
掌书记凑上来提醒:“东海县孤岛,东晋时是米贼孙恩的根据地。大尹,此前曾有教匪叛乱,我听说黄巾邪教与白莲教出于一脉,东海县孤悬海上,既然有人首告谋反,需注意叛匪别想孙恩似的,占据小岛自称为王。”
张叔夜连忙问:“东海县有什么得力的乡绅?”
“新任通州钤辖施某的小衙内在岛上”
张叔夜还要问什么,衙役已把乡绅请进来,张叔夜只要止住话头,正了正身子,低声问那乡绅:“本官,海州大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