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娘从时穿怀里蹦出来,皱着眉头说:“快打水,哥哥一身汗味,还有血腥气,快清洗了。”
豆腐西施赶紧出门准备挑水:“我去,通知厨房一声,让他们赶紧打水。”
豆腐西施走后不久,黄娥见屋里都是自家人了,皱着眉头说:“这种混乱时刻,城里才最安全……罢了,我跟哥哥去乡下,哥哥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而我们去乡下建立作坊后,要招许多工匠做工,哥哥哪里知道怎么挑人,这活儿,还是我去吧。”
豆腐西施去厨房招呼一声,立刻重新跑回时穿的卧室,她听到后几句话,赶紧拉着时穿的手劝阻:“大郎,如此紧要关头,你抛下满屋子的小娘子,也抛下我,万一城中再有动乱,你可叫我怎么活哦?”
黄娥没有理豆腐西施,她垂下眼帘汇报:“如今我们有一个绣坊,招了十多名媳妇子,制作扣子以及新式衣物,那作坊就在豆腐巷的巷尾。
除此之外,三位待嫁的姐姐招了三十余名男女,开了煤饼坊,这店面还没有开好,但三五日过后,怎么也开张了。
还有东跨院的香皂香膏作坊,这作坊还顺带成产‘洗牙沙’,如今哥哥又从外面进来了新的脂肪与液体蜡,可惜这项技术由于不能外传,光凭我们自家人手生产的话,要想保持往日供应量,至少要留一组人。
还有箱包坊、铁剪坊,虽然我们只是参股,但总得有人时常过去查账,这样加上其余作坊的事,我们至少还要留下两组人手,而哥哥在乡间的事务,一天两天完不了……呀,我想到了,干脆我们带三位待嫁娘到乡间,从那里出嫁,正好全心全意在乡间筹备嫁妆,哥哥看这办法如何?”
豆腐西施的建议被人忽略,她嗔怪的推了一把黄娥:“兵荒马乱的,人都往城里跑,偏你们要去乡间……呀,大郎,你拎来新官服,这官服怎么是绿袍不是你惯常的缁衣……哟,你升官了。”
其实,时常刚进门的时候,黄娥已经注意到时穿捧着的新官服,但对于这种事情,时穿不开口,她只好假装忽略,以便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