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梁妈妈……”炎夏不自觉地扭了扭脖子,“梁臣,你不要逗我!痒!”
“叫妈!什么梁妈妈,生分!”梁臣固执地坚持。
上次去过孤儿院以后,他才终于能窥探到炎夏时而会冒出来的很奇怪的对爸妈的称呼。他腾出一只手,揉乱炎夏的发,“发好了没?”
“还没。”
“我帮你发!”梁臣的手越过炎夏的身侧,握住她的手,“只要发给妈?”
“呃……嗯。”对于身后靠得这么近距离的梁臣,炎夏不自觉的竖起了防备。
梁臣将炎夏选好的照片全部拖进邮箱,设置好加载完全就直接发送,“好了!现在你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没好好听你说过?”
炎夏这么一辩解,梁臣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你这三天都没理我了吧?你自己说,这三天跟肖然讲的话多,还是跟我讲得多?”
“你不有汀悦陪着吗……”炎夏一句话说下来,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埋得越来越下面。看梁臣越来越黑的脸色,她自知这话不能这么说,“好吧好吧,这次就当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样?”
“我……”梁臣的脸越凑越近,他的唇近在眼前,却在还没碰到炎夏的时候,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梁臣懊恼了一声,放怀里的炎夏去敲门。
炎夏蹭着从梁臣的腿上跳下来,屁颠屁颠地跑到房门口,这敲门声来的太及时了,“肖然?”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一起去酒吧的兴趣?”汀悦从肖然的身后走出来,嘴上噙着笑,探着脑袋往房里看,“炎夏,你哥哥在里面吗?我刚刚去他房敲门,都没人应。”
肖然不言不语,汀悦那种女人于他而言相当的不感冒。
当汀悦找他说要不要去找炎夏和梁臣喝酒的时候,他就大概能猜到汀悦的目的。说白了,她不过就是想来确认一下梁臣是不是在炎夏房里。
至于后者,喝不喝酒对她来说估计并不重要。
“嗯,在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