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看样子真是我在说梦话呢,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咿,我怎么会念卓文君的闺怨诗……”
说话儿,薛老三眼中故意流露疑惑,隐在被里的大手却开始不规矩地朝隐蔽地带滑动。
苏美人早羞涩已极,再经薛向打趣,真恨不得把身子藏起来,恰逢此刻,再遭遇薛老三骚扰,浓浓娇羞,顷刻间,化作灼灼**,没抵御几下,便叫薛老三得手。
阴阳交泰,鸳鸯合欢,被翻红浪,又是一夜风流。
次日一早,暮色尚沉,薛老三便早早起了。
之所以早起,倒非似从前那般,为应付那赶早过来拜年的娃娃军团,毕竟,如今薛家门第高深,别说是那些娃娃了,便是寻常亲朋要想登门,也得穿亭越岗。
纵使年初一,薛老三提前吩咐了警卫处,撤去门禁,放人前来,可薛家不开门,谁又敢敲门相扰。
好在薛老三是个深明事理的,不愿让亲朋久等,又得腾出空当,给一家人整治早餐,唯一的法子便是自己早起。
五点十分,起得床来,先收拾了下院子,在院中走了趟拳,洗漱罢,便一头扎进厨房,六点五分,便挨个儿敲响了三小的房门,六点一刻,热气腾腾的水饺,油条,肉包,米粥,外加四色小菜,便摆上桌来。
用罢早饭,不待薛老三招呼,苏美人便带着小家伙几人,从侧门溜了出去。
非是她们不愿和薛老三一块儿待,而是年初一,家宅注定不宁,各色人等登门,简直应接不暇,尴尴尬尬地留在家里。不如出去快活。
果然,薛家大门方打开,没两分钟。拜年大军便一拥而入了。
二十多号人,约莫作四拨。进门就热情地道着给安远首长拜年,嘴上还互道着真巧。
其实,薛老三清楚这些人多半在门口待了不少时候,早就碰了面,又哪里来得巧。
如今薛家门第极高,也是共和国内有数人家,虽是拜年。除了少数老关系户,来得绝无妇孺。
是以,倒是省了薛老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