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人就这么反抗,被镇压,再反抗,再被镇压,如是循坏了无数次,终于老实了。
因为眼前的这个薛老三,自从被苏美人在心里冠上了挨千刀的前缀后,似乎真的如变了个人一般,遥想当年,这家伙是多么青涩啊,简直就是个满腹经纶的文艺青年,可这会儿的薛老三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下流蛮横的色胚,难道他就不觉得他的猪手放得是多么不合适。
而更让苏美人气恼的是,她自己的身子似乎也不争气,敏感得一塌糊涂,被这挨千刀的小贼拍了几下那里,竟会和做那种梦那般,羞人处泥泞得一塌糊涂,也正因如此,苏美人才不得不放弃所有的抵抗,无条件投降,此外,还被逼着承认了她是他的谁!
“苏风雪啊苏风雪,你还能再不要脸些么?”
得脱魔爪的苏美人,坐在摩托车后,双手后伸,握住扶架,心头不住地责骂自己。
俄尔,又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这挨千刀的小混蛋,可一想到被他制住后的可怕后果,刚鼓起的余勇,立时便偃旗息鼓了。
却说苏美人坐在薛老三身后,一颗芳心被攀扯得七零八落,正魂难守舍间,一双星眸忽然瞅见薛向肩头,盈盈一团水渍,再看自己裙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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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沥沥的小雨,从昨天下午,薛老三从家里出发开始下,一直下到此刻,仍未有停歇的意思,窗外已是一片黑寂,送目远方,瞧见万家灯火,薛向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在他记忆里,去年萧山县城的夜里就没这些灯火。
许是做官太久的缘故,薛老三对这种民生变迁。实在是敏感的过份。
在窗前伫立良久,抬手看表已是十点多了。薛老三便关上窗户,步到门角,取过折叠床摊开,又从书柜下边的大柜里取出铺盖铺上。
此处,是薛老三办公室,自打他从夏家搬回来后,这里也便成了他的卧室。
原本。他薛老三堂堂一县首脑,决计不会因为陡然搬家,就没有安身之处,不说现在的萧山。富的淌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