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糟糕!”
廖国友一拍大腿,“老宋,你糊涂啊!”
“怎么?老廖你又看出什么不对了。”
宋运通一屁股坐了回答,紧紧盯着廖国友。事关重大,他已经有些疑神疑鬼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哪儿又出了变故。
廖国友道:“不是哪里不对,是你老宋这样做有些不通情理,你想啊,卫书记原本是想推荐你的,因为误会薛县长会跟你抢,所以才顶上了张主任,可这会儿薛县长忙着整顿财政,压根儿就不可能跟你抢,所以这个位子,还是你的。可你想过没有,这会儿卫书记是不是已经通知了张主任做好接班的准备,张主任是不是已经颠颠儿准备升官了?”
宋运通大急:“着啊!我就是这么想的嘛,不赶紧和卫书记讲清楚,他若是真推荐了张道中,我岂不得疯掉!”
廖国友按着宋运通的肩膀,笑道:“你老宋是关心则乱啊,噢,你现在去跟卫书记说清了原由,岂不是陷卫书记于不义,那卫书记是不是要再对张道中说‘噢,现在薛县长不跟老宋争了,这个位子还是留给老宋吧,道中你先退出’,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张主任心里难不难受,这不是耍人嘛,他会不会怨恨卫书记,卫书记心里难不难受,他要不要担心张主任会对他有意见?”
“这,这……”
宋运通傻眼了,他人虽粗鲁,脾气也暴躁,野蛮,可性子憨直,廖国友这么一说,他忽然发现自己要是去找卫齐名汇报这个消息,是真的对不住一直对自己挺够意思的卫书记。
歪着脖子,梗了良久,宋运通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忽然,才想到边上坐着个廖国友,一推他肩膀,“老廖,你一定有主意对不对,你别说一半儿,留一半儿啊,老弟我这儿都急得火上房了,快说,快说,老弟我这儿求你了,给你作揖了,下跪了,总行吧。”
说话儿,宋运通真给廖国友鞠了个躬,紧接着,作势欲跪,却被廖国友一把扶住,“你老宋这是干啥啊,脾气也太急了吧,我还以为你自己能想明白了。得,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