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简单,我想问问我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到底得了多少分。”
因着对自己答题水平的极其自信,薛向压根儿就没去查过成绩,是以。这会儿还不知道这挂掉的一科到底是何情况。
“五十九点五分!”苏美人脆着声给出了答案,接道:“成绩下来多久了,你自己竟然还来问我?一个连自己考试成绩都不关心的学生,考成这样,也在情理之中。”
苏美人刚报出分数。薛向的脑子就开始嗡嗡之响,压根儿就没听见苏美人后面说的什么。
他简直气坏了!
他此前不是没抱着万一的想法,许是自己答题偏向,或者超出了规定字数,再或者试卷遗,这种种可能都被他想到了。可这会儿“五十九点五分”一出来,就是薛大官人智商骤降一百,恐怕也能猜到是某人搞鬼。
薛向压着火气,讽刺道:“苏老师怎么不给个五十九点九分?”
“我从不给人情分,零点四分也不行。”瞟一眼薛向不住抖动着的嘴角,苏美人漂亮的丹凤眼,若有若无地夹着几许快意。
“你!”
薛向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心中狂喊:你还不给人情分,那你怎么改人情卷,若不是你瞎改,老子能只得这点分么?
“薛同学,如果没有别的事儿了,请你离开,我想安静用餐。另外,你的脸色不大好,最好去校卫生院看看?”
薛向岂会听不出苏美人的讽刺,肃容道:“你给我的事儿解决了,不用你赶,我立马就走,如果苏老师真心关心学生,去医院倒是不必,让查查我的试卷,我脸色保准能好起来。”
“试卷已经封存,不便借阅!”
“是有人心虚吧?”
“你怎么说话呢?”苏美人勃然变色。
“实话实说罢了!”薛向毅然不惧。
这会儿,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妮子就是冰山加刺猬,好话、软话过去,碰的也是钉子。既然好话、软话都不顶用,薛向索性就不装孙子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