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味道。那更是多虑了。这畜生大半年都没有罂粟过瘾,早馋得疯了,一点罂粟味儿飘出,就能将它引动。”
老头子解答完。又开始大口吃喝。今天他是主讲人,耽误吃喝的功夫最多,得赶紧把损失补回来。
韩东临却好似专和邓四爷做对一般,也提出了问题:“老邓头,你叫咱们从断水崖上悬下铁棒,莫不是要我们在上面扶持?可是那蛇吞了猪后,力气奇大,岂是我们几个能对抗得了的。”
邓四爷无奈,停下了筷子。不敢不理这个一直看自己不爽利的韩大书记,开口道:“放心,那畜牲半空里无法借力,算上身子和扭摆的劲道,上了天也就千把斤。五六个棒小伙子,就能将它挂住。我叫人在上面扶持还有另一层用意,你们不知道,那畜牲各种奇异本领甚多,他能将吞了的野猪再吐出来,复又吞下,恶心得要命。”
也不知道这老头是不是故意的,一番话下来,连下筷子最猛的李拥军,也被搞得眉头大皱,食欲猛消。见此形状,邓四爷嘴角含笑,接道:“我叫你们在崖上扶持铁棒,就是防着它这一手。待那畜牲吞下肥猪后,崖上的人持了铁棒向上一提,那铁钩刺破猪肚,一准钩上那畜牲的胃道,哪里还有的跑?”
话到此处,因为碎了碗,一直沉默的小孙提出了问题:“邓四爷,既然是猪已送到那畜牲的肚子里,何必那么麻烦。我看压根儿就不须人在崖上费力倒腾,在那死猪肚子里装上几斤砒霜,待那畜牲吞下去后,上面的人直管松手,静待那畜牲完蛋。叫我说,连铁棒都省了,一根绳子吊着猪,就完事儿。”
小孙说完,众人齐竖大拇指,都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妙绝,既省力气,又没危险。小孙被众人赞得面红耳赤,方才的尴尬却是尽消。孰料,小孙还没得意几分钟,邓四爷又发话了:“小孙的主意听来可行,其实不然,不过,也不怪你。实在是你们不知道那畜牲的能耐,想当初,麻三爷一根毒枪要了那畜牲一只眼珠子,一截枪尖几乎都插进了脑子里,那可是抹了蝮蛇毒的啊,见血封喉,可那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