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明明是非啊礼,啊痛。”林微真是恨不得一脚蹬他的脸,要是蹬中顺便还能让他一命呜呼就好了。
但聂皓天却还是把她的小脚踝捉在手里,眼睛盯着她的伤处,话还是说得正经:“别逼我上刑。”
“上刑?”她的脑海里翻滚着满清十大酷刑的前世今生,顿觉脑门发冷,手心出汗。
“啊?啊……”林微长叫一声,脚踝上的疼痛以几倍的感觉向她袭来。
聂皓天冷眼瞟她:“叫什么叫?还好,骨头没事。”
他语音冰冷,却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药酒,药酒冰凉的擦在她肿胀的脚踝上,他以手指在她的脚踝处按摩:“别动,这样药酒可以更好的渗透进去。”
“姑娘我是学中医跌打的。”她咬牙想抽他,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法还不错,指尖由轻及重的在她的痛点上按摩,配合着凉凉的药酒。
脚踝处忽轻忽重的酸痛,他的眼睛很亮很闪,整个场景诡异的让她头脑都酸麻。
脚上的痛伴着身心的麻,她“啊
看书;网<>,嗯,啊嗯”的一声又一声儿。
开始时还理解她伤处的痛感,由着她唤,但这唤声越来越不像样,聂皓天拿着她的小脚丫儿,感觉心尖儿都被她唤痒了,小腹下无名火起。
他不是什么色胚,但也能感觉自己这种举动有点异于平常。捉着女人的小脚,在手里转了又转,就是舍不得放开。
难道真的是在男人堆里呆久了?不近女色导致异常饥渴,因而临时发情?
他瞪着她咬唇、皱眉、娇吁的脸,也不由得呼吸急促,手下的力度便没了控制。
“啊,痛,轻点。”她直起身子以手拔他按在自己脚踝的手,忍不住大声吼他:“轻一点,禽兽啊!”
他倾身向前,脸贴着她的脸,直想咬她:“你再叫试试?”
“喂,你这是疗伤还是虐待啊,啊,啊嗯……”
又叫起来了,他头皮发麻,身上的冲动被她“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