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穿着大红袍服的男子。这男子肤色水嫩,黑发水滑,右手端着一只酒樽,左手拎着一柄宝剑。
那宝剑的剑鞘上镶嵌着五光十色、耀人眼目的各色宝石;无论是拎剑的手,还是端杯的手,都是食指纤纤。
“哇,好香呢!”
蓝心月一声惊呼。她是说那男子身上散发出的香粉气息,别人也闻到了。
“呵呵。”
林霄站起,也端着酒樽,“刚才不知是准驸马,多有冒犯呢!我敬准驸马!”说着,他首先一饮而尽。
“嗯,这兄弟还懂一些礼数,比你们都强多了。”那准驸马也是一饮而尽。
“你也变了啊!变得懂礼数了!”一旁蓝心月挪揄着林霄。
“兄弟,你坐下。”那准驸马挥挥手,“不过,大哥还是要说你。”他看着林霄,身形一扭,兰花指一指,“什么准驸马?我最不爱听这称呼了!”
“不然,把那‘准’字去掉?”皇甫驰国在那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去掉也不行!”
准驸马腰身一扭,“我是堂堂的严公子,骨锤门掌门的公子。我爹叫严世海,我叫严坤。乾坤的坤。我是有名有姓、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成了准驸马、或者是驸马了?”
“如此,是我们几位眼拙,告罪、告罪!”皇甫驰国也站起,连连拱手。
“告罪也不行!”
严坤又是身形一扭,以手指点皇甫驰国,“你这叫告罪吗?”
皇甫驰国茫然,“那该……怎么样才叫告罪?”他转向了旁边的刺修,“我有点不懂你们拓山国的规矩,你教教我。”
“不用教。”
严坤再扭,“男人嘛,告罪也得有点告罪的男人样!要用酒,就像刚才这位兄弟那样!”他一指已经坐下的林霄。
“哎,你得像老大这样!”蓝心月在一旁说道。
“那好,我用酒来告罪。”皇甫驰国脸上憋着坏笑,举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