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喊,他就会乖乖的让我们搜船?”霍词眼底火气四溅,直接冲过去夺走了广播员的话筒:“前头的船听好了,接到线报,你们船上有不法分子企图蒙混出国,立刻停下来,否则我们就要开始轰炸了。”
前头的船,速度果真慢了下来,很快战舰就拦在了前头。
风暴还在继续,越来越大,卷起滔天的巨浪,凄风苦雨,如夜枭鬼嚎。
甲板上,立着一个精致的八角亭。
男人就站在亭子下头,身材颀长,纤长白皙的手指捏着一杯香槟,懒懒的斜靠在船舷上,狭长的桃花眼波光潋滟,眼尾微微上挑,越发显得他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惑人的妖冶。
“不知宋少将,六叔半夜来访,有何贵干。”白寒扫了眼甲板上的两个人,端着手里的香槟对着他们两个晃了一下,笑着一饮而尽。
“白寒,你船上有人绑架了我孙子。”霍词也不跟他废话,他见过白寒,也仅仅只见过两面罢了,一面是他爸死的时候,他过去参加葬礼。
还有一面,是白寒大杀四方,夺取了江南地下势力半壁江山,坐上龙头老大之位之后,他过去恭贺这位子侄。
“我船里都是我的兄弟,清清白白做生意,六叔可不要乱冤枉人。”白寒眉微挑,不管是笑着,还是不笑的时候,狭长的凤眼里总是带着几分狐狸样的狡猾。
他敬他,喊他一声六叔,可别以为以前的事情,他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们,当年他爸的死,都是因为他们。
他爸只因为是道上出身,出身卑贱,就不配跟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哥玩到一起吗?纵使后来爸爸为了帮他们夺了江南地下半壁江山,帮他们稳住政局,也没能换来他们一声感谢。
爸爸到临终的时候,还握着他的手,让他发毒誓,不会背叛霍词他们兄弟,可凭什么呢?他凭什么要帮他们稳住时局,做他们的走狗呢?他们想要他做事的时候,就丢给他一根骨头,不想他做事的时候,随时可以除掉他。
“大侄子,我外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