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爷爷家里都是中式大花瓶,需要很多花材才能插出好看的效果,所以她剪起花来毫不手软。
好不容易剪了大半篮子,她整理了一下手套,刚站起来,就有人帮她提起花篮。
“谢——”第二个“谢”字还没说出口,她看清了来人的脸,连笑容都差点凝固了,“……是你?”
“是我!”叶守炫皮肤很白,不耍无赖的时候,笑起来有一种清爽的少年感,“嫂子好!哎,我虽然不愿意叫叶嘉衍那只闷葫芦哥,但我挺愿意叫你嫂子的!”
“……”江漓漓腹诽:是因为在医院被你哥打怕了吧?
叶守炫见江漓漓不说话,继续道:“嫂子,你还在怪我上次跟叶嘉衍打架吗?最后我可没占到便宜啊,叶嘉衍把我打得都流鼻血了!”
江漓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名地觉得叶守炫像个占不到便宜跑来找老师告状的孩子,虽然可恶,但也挺……可爱的。
她指了指叶守炫的头发,“你头发怎么又变成红色了?”她上次在医院见到叶守炫,他的头发还是痞里痞气的黄|色。
“前天刚染的。”叶守炫甩了甩头,“好看吗?”
“嗯。”江漓漓点点头,“你皮肤白,染这种颜色还蛮好看的。”
“嘿嘿嘿!”叶守炫说,“嫂子,你要习惯。下次你再见到我,说不定我又染成绿色了呢!”
“绿色?”江漓漓愣了愣,最后实在是憋不住笑了,“你考虑好了吗?”
“呃……”叶守炫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还是算了吧,不吉利!”
江漓漓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
叶家家风严谨,但叶守炫不是在叶家长大的,所以才这么活泼跳脱。
但是,叶守炫小时候究竟在哪儿,她也不知道。
她隐约听王叔说过,没有人愿意聊起叶守炫小时候的经历。
这时,叶嘉衍和长辈们聊完出来,远远就看见江漓漓背对着她,站在花园的一角,和叶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