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口,宫人把藏在一旁还温热的解酒茶凑到君天懿的嘴巴。
“也罢。”君天懿一仰而尽,手指掠过唇角边的汁水。
宫人将茶杯往老地方一放就搀扶着君天懿走进了里侧,见皇上仍旧埋头疾书,宫人自觉的退了下去。
“今个儿过来找朕,所谓何事啊?”皇上依旧埋着头,手中的朱笔却放慢了速度。
君天懿扶在桌子上,双眸狠狠的盯向皇上,似乎要把心中的那股狠劲全部倾注在他身上,“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明白。”
啪。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皇上撂下朱笔,目不转睛带了严厉的射向君天懿,那扑鼻而来的酒气让他更为怒火,“饮了酒还胆敢进入御书房,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当真是把朕对你的宠爱当做畅通无阻的令牌了吗?”
“前些日子,父皇清楚的告诉我,若我一意孤行你便要杀了她,呵呵…眼下呢,那比杀了她好痛苦。敢问不是父皇做的又会是谁呢。”手掌大声的拍落至桌面,同先前朱笔声相映成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