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他当了二十多年的捕头,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因为捕头没有品级,所以陈清麟也没打算在这个位置上升官,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平安退休。
此刻听到孙广深发问,陈捕头站出来回道:“启禀大人,卑职带人赶到李保财的家中后,一边派人检查死者的住处,一边命仵作对死者的尸体进行检验。
女性死者系颈部被利器划开,因失血过多而死,男性死者身上共有三个伤口,左侧肩膀和右侧手腕各一处,致命伤在心脏部位,死者是因为心脏部位被利器捅伤,内脏破裂致死。
根据仵作的检验,两名死者毙命的时间为寅时左右,而张中举是在卯时左右,被发现从死者家中离开,两者相差约一个时辰,所以张中举有重大作案嫌疑。
经过我们仔细的检查,发现死者昨天收受的那些礼金不翼而飞了,根据礼金簿上的记录,死者家中失窃的礼金约为二十三两白银,这笔钱,对于正迫切需要盘缠的张中举来说,肯定充满了致命的**,我猜想这正是他杀人窃银的动机。
我带人去张中举家里抓捕他的时候,在他的书桌里面,发现了两锭银子,共计十两,这就是证据,他一个正忙着四处凑盘缠的穷书生,哪来的这么多银子?这肯定是他将盗来的银两分开藏匿了。”
待陈捕头分析完之后,现场所有的人全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孙广深也陷入了思考之中,看到这儿,张中举急忙大喊道:“县令大人,小生冤枉啊,那十两银子是小生父亲提供的盘缠,那是他老人家给小生积攒的娶亲钱,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小生的父亲啊,县令大人,请你一定要明察秋毫,还小生一个公道啊。”
“哼……简直满口胡言,你父亲作为你的亲人,他的证词岂能令人信服?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敢狡辩,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说完这句,愤怒的陈清麟对坐在上首的孙广深拱手道:
“县尊大人,此贼子罪大恶极却仍不知悔改,铁证面前尚且百般抵赖,卑职请求对其上刑,相信大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