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护士早已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人。
一个挺拔地站在病床前，一个低头沉思地坐在病床上。
良久，直到江乘风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时，她却突然说话了。
“请你告诉我，我母亲她在哪里？”
低沉的声音非常沙哑，江乘风眉头微蹙，莫名地心痛。
“她在……瑞士！”
红嫣的手瞬间拽紧了棉被：“你……可以带我去见她吗？”
“……当然！”
——
红嫣只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坚持要出院。
无论是医生还是江乘风劝阻，她也不肯听。
她不想再等了，这样的等待像是在耗尽她所有的力气。
整整等了二十年，她的耐心早已磨光。
恨不得下一秒，她就能见到自己的母亲。
江乘风拿她没办法，只能妥协，虽然他很希望她能将身体养好在去瑞士，毕竟，哪儿有场硬仗等着她。
心里的犹豫，江乘风始终没能说出口。
两人乘坐出租车，直接赶往机场。
一路上，红嫣的目光都放在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上。
她此时的面色仍然苍白。
在长久的沉默中，她轻起唇角。
“江律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江乘风挑眉，看向坐在身边的她。
“不难，一张照片，一个地址！”只是，他没想到会遇到那么狼狈的她。
红嫣疑惑地转过头：“照片？”
江乘风点点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红嫣。
红嫣颤抖着手接过，深邃的目光不觉地落在照片上。
眼泪不觉地滑落，这张照片她记得……
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苏瑾琛的宴会上。
她陪着蒂娜去参加宴会，不小心跌进了花园的游泳池。
在她以为自己一命呜呼时，苏瑾琛救起落水的她。
并且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