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惨叫。
王有德拦住他说道:“大帅先息怒,再听其他人怎么说。”
又一个汉子嗫嚅道:“我、我放牛,中秋那段日子山上草开始枯萎了,于是我便……”
“大栓子,你少他娘放屁,中秋时候草怎么枯萎了?”王林呵斥道。
大栓子赔笑道:“是、是,王团长说的是,但那会我常去的地方的草枯萎了,于是我只好去找好草地,没辙呀,诸位大人还有钱老爷,我全家靠牛吃饭,我得让牛吃饱饭对不对?”
王天霸不耐的甩马鞭。
大栓子加快了说话速度:“我带着牛找呀找,不小心便靠近了钱家的祖坟。”
钱家人听到这里顿时气炸了肺。
钱泉兴恶狠狠的瞪着他说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是看我家祖坟四周的草打理的好,故意带牛去吃草对不对?”
王有德说道:“钱老爷,让他继续说,他要说的事比牛吃草更重要。”
大栓子唉声叹气的说道:“钱老爷您别发火,我赶牛去你们坟场吃草也是不得已的,当时那母牛怀小牛快要生了,我得给它加加营养。”
“我这么做是冒犯了你们钱家,也遭到了报应——说来也巧,正好那天我家母牛生育了,生小牛了。”
“我寻思给它去找点水缓缓劲,结果我刚带木盆去找了个水洼舀水,然后听见了母牛在哞哞的叫。”
“我赶紧过去看,竟然看到有个人拖走了刚出生的小牛,正在一处树荫下拼命的撕啃!”
“满头满脸的血、满身的血啊!那就不是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它、它它把一头小牛犊给硬生生啃着吃了呀!”
钱泉兴怒道:“这件事你回来为什么没有说?”
大栓子弱弱的说道:“我不敢说,我去你们家祖坟放牛,且在你们祖坟上见了红,我哪敢把这事抖擞出来?”
又有两桩事被镇上百姓说出来,都很诡异,诡异矛头直指钱家祖坟。
钱家人自然不肯背这口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