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这里瞎咧咧。”王有德上去踢了他一脚,“如果真是闹旱骨桩我们现在不打了它,那明年银河得断流、咱们山里得大旱,到时候你吃什么喝什么?到时候全镇上下吃什么喝什么?”
钱伟惊恐的叫道:“你、你要是打旱骨桩,这不得拆大少奶奶的坟?这不行呀,大少爷会打死我的、老爷也会打死我!”
王有德厉声道:“只要你没有说谎,你就是咱老镇的大恩人,到时候王大帅可以亲自保护你!”
“但要是真有旱骨桩出事而你发现了却不上报,那到了明年得死更多的人,到时候王大帅会亲自枪毙你、枪毙你全家!”
钱伟一听吓得呜呜哭了起来。
王有德蹲下摁着他肩膀柔声说道:“大伟,你平日里虽然好喝酒,可本镇长知道你是个能负责任的人,这件事可是事关咱们新城几十万百姓的生计呀!”
“你别说了,镇长,我知道、这道理我是明白的。”钱伟抹了把泪水硬气起来,“但我得实话实说,我没看到大少奶奶驱水还是啥,我看见的是它趴在水洼里,它起来后水洼里就没有水了!”
王有德道:“好,那你随本镇长去见王大帅——真人,你也来吧,这件事恐怕得你帮忙才行。”
云松笑道:“福生无上天尊,王镇长真是高看贫道了,你的本事可比贫道厉害的多,而王大帅乃是一方之豪杰,他身边必然更是高手云集,贫道……”
“让你去你就去!唧唧歪歪废话什么?”孙团长不耐烦的说道。
云松冲他微微笑。
你这个臭丘八打仗不行欺负人倒是个好手。
孙团长能混到今天的地位自然是人精,他从云松的笑容中看出了恶意,便举起马鞭厉声道:“你个小道士不服气?怎么了,想吃老子的鞭子?想死吗?”
“孙枪药,你好大的胆子。”一个不疾不徐的声音传过来。
众人扭头,一名脚踩白芒鞋、身穿长道袍的中年道士悠悠然走来。
寒风之中他面色红润,头顶木钗上有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