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不愿意,一直在拖,结果不长时间小儿子就被绑票了,警察破案时间只花了三十二个小时,但是找到劫匪的时候,他儿子已经死了,好像才八九岁。”
冼天佑道:“当时劫匪在海城下面的一个地方被抓的,正好是刘启明当时管制的辖区,他为抓劫匪还中了一枪,所以破格提升。”
秦佔的脸早已黑下来,冷声道:“一边杀人,一边提拔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邝家一贯的路数。”
冼天佑说:“如果我们想的没错,那刘启明就是铁杆的邝系,不管是不是他主动联系的黄家,黄伯谦这事都不会轻易了结。”
秦佔做事相信证据,但有些事,光靠直觉就够了,邝家从不是好相与的人,他把翁家给搬到了,现在邝家就把手伸到黄家头上,这是非要一报还一报,无论他管不管,都是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
冼天佑一直没出声,在等秦佔安排,毕竟丁娴跟秦家,或者说跟秦佔的关系太微妙了,他们是母子,却没有母子情分,现在让秦佔去管黄伯谦,一个被丁娴陪伴了二十几年的同母异父的弟弟,等同于让他剥开伤疤,用血去温暖别人。
秦佔沉默片刻,开口说:“提点一下黄家人,让他们离刘启明远点,如果黄伯谦真的没做过,谁也不能动他,我保他没事。”
说罢,他又兀自补了句:“告诉丁娴,不是因为她是我妈我才帮忙,我只是一点都不想欠她的,做人失败一次还能说不懂,一而再再而三就没意思了,让她管好黄伯谦,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秦佔还是插手了,结果心里却意外的没有太多纠结,可能因为闵姜西跟丁娴的一通电话,终是让他心安理得的接受,有些关系的存在没办法改变,但也无需计较,一如闵姜西私下里打趣,管丁娴叫声婆婆,可是通话时又尖酸刻薄,身份是身份,关系是关系,无论他怎么选,闵姜西都会无条件的站在他这边。
他不是孤零零一个人,秦予安不说,秦邺说不出,秦仹没法说,秦嘉定不能说的话,闵姜西可以毫无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