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道:“收起你的想象。”
荣一京怎么收得回去,一脸后知后觉的惊诧:“看着她冷冷清清的样子,没想玩起来这么凶?”
秦佔横了荣一京一眼,明显带着警告,荣一京见好就收,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没把她带来?”
秦佔声音如常:“她要给秦嘉定上课。”
荣一京忍俊不禁,“这就是你的不对,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你都缓不过来,更何况她?还忍心让她上课,啧,坏男人。”
秦佔听出荣一京的言外之意,面不改色的说:“她酒量比我好。”
荣一京往沟里带,贱嗖嗖的问:“那昨晚是她对你趁虚而入了?”
秦佔说:“关你什么事?”
他不肯再回应,众人却早已先入为主,认定了秦佔跟闵姜西之间肯定有什么猫腻。
饭桌上,大家把酒言欢,荤素不忌,秦佔说了只喝一杯就绝对不会再喝第二杯,不舒服是真的,但更重要的理由,是不想喝多之后再‘六亲不认’。
店员敲门进来,专门给秦佔上了碗汤,荣一京纳闷儿,“谁点的?”
桌对面的栾小刁温声道:“我点的,我看二少脸色不大好,不喝酒喝点汤,暖暖胃。”
荣一京弯起眼睛,笑着说:“还是你贴心。”
有人跟着打趣,“我们怎么没有?差人还是差事?”
栾小刁不急不缓,应对有道:“你们又没有喝醉。”
“是啊,我们也没有透支过度,不配喝补汤。”这话明着在回栾小刁,实则在调侃秦佔,秦佔原本就没动那碗汤,闻言更是直接把汤放在桌子边,转到说话人面前,不咸不淡的道:“给你,我有预感你今晚就要透支过度
,别做一半不行了,先补上。”
男人闻言当即挑眉,“谁不行了?我行的很!”
身旁人打趣,“不是吧?上次住你隔壁,我怎么听你那头不到十分钟就没动静了?”
男人怒极瞪眼,满桌子人都嚷着要听下文,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