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认。”
江东要笑不笑,“私生子我都敢认,你觉得我怕这个?”
江东做事也是敢作敢当,尤其在秦佔面前,无所畏惧。
秦佔原本以为最大的可能就是江东,可如今一看,不是他。
江东冷眼瞥着秦佔,反将一军,“别不是你精虫上脑监守自盗,转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秦佔面上挂着冰霜,什么都不说,用眼神儿嘲讽江东的自以为是。
半晌,秦佔开口,“离她远点。”
江东道:“你越这么说我越想离她近一点,要多近有多近,负距离都行。”
秦佔说:“你试试。”
江东笑了,“你用剩下的叫我试?”
秦佔眼底闪过一道光,似是忍着得意,“比你快一步。”
江东笑着点头,并不说话,明显是噎住了。
秦佔莫名的心情舒畅,站起身往外走,经过骆兆原时,吓得他明显的退步避让。
房门开了又关,这回包间内只剩江东和骆兆原,骆兆原终于松了口气,俯身去抽桌上的纸巾,嘴里骂骂咧咧,“我艹,他算什么东西……”
他的头正好低在江东面前,江东伸手揪住他的头发,骆兆原一时失去重心,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江东把人扯到跟前,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你觉着自己做的挺对的?”
骆兆原直不起来腰,当真狗一样趴在江东腿前,脸上是血混着汗,狼狈又不堪,惊慌失措,说不出来话。
江东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骆兆原哆嗦着嘴唇说:“我错了,东子,东哥,我真的没想对闵姜西……”
江东开口,打断他的话,“你拿我说话当放屁。”
他警告过骆兆原,别打闵姜西的主意,骆兆原不听。
骆兆原想死的心都有,江东松开他的头发,他也不敢站起身,只撅着头道:“东哥,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
江东脸上的表情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