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彻底懵了。
“昨日新增付费会员数，23万？”程文问。
他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秘书咽了口唾沫，脖子略微僵硬的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道：“是的程总，一共23.18万。”
她作为程文的秘书，企鹅视频的很多数据，她也是有点了解的。
这个数字背后所蕴含的意义，她太了解了！
一般S级项目开播，哪怕市场反响很好，播出单日的新增会员，能破10万，就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
可呢？
足足翻了一倍！
最离谱的是，这部剧都还没有开通的功能啊！
只是在第四集的末尾，插播了一段内容，告知尊贵的VIP用户们，下周开始，会为您们加更！
功能都还未开放，就多出了这么多会员。
如果说，昨日已经开放了……..
——简直不敢想象！
程文直接站起身来，一把夺过秘书手上的报表，然后在办公室内踱步。
他一边踱步，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这个个子不高，长相斯文的总裁大人，少有这般粗鲁做派，也很少像今天这样失态。
本来，程文预估能有个五六万的新增会员数，就不错了！
他走到办公桌旁，一把将报表按在桌面上，表情凝重地道：“你给数据小组那边打个电话。”
“我要他们再重新确认一遍数据，给我认真仔细地对一遍！”
秘书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立刻道：“哦哦，好的好的。”
她立刻拨通了电话，并且心中在为数据小组的同事们祈祷：“他们要是在做数据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把数字给填写错误了，程总估计会暴怒吧！”
如果23万这个数据是错误的，那心情就真的跟坐过山车一样。
这谁受得了！
秘书在交流了大概半分钟后，就放掉电话看向程文，道：“程总，数据小组那边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