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还有一层外衣!薄是薄了点,但有三层啊!除了里衣系带子,中衣、外衣系不系又如何?!它们是直挺挺的长袍,不束腰带也不会掉!
平时在外穿得正儿八经,一丝不苟的,身心疲乏。难得在自己府里,她只想一身宽松舒适惬意,碍着谁了?
既不透又不漏!她又没踏出公主府,哪里有伤风化?!
矫情!
“殿下,殿下,再穿一件吧!万一被录事知晓,又该有人弹劾您了!殿下……”
看着孙女官可怜兮兮地追在殿下身后嚷嚷,还有申姑姑这位教习亦步亦趋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让从旁经过的侍女们看得头皮发麻,赶紧低头行礼溜走。
最终,元昭没有屈服于两位权威女官,衣着宽松地回墨院看书。
自从被禁足,她没有怨忿,没有埋怨。
瞅着墨院外新栽种的花草树木,想到那些盛放食物的漆器,一手技痒,摊开纸张唤人研墨。画了几款漆器的图样,而后瞅瞅那案上的山形笔架,蹙起眉:
“找人做几款琉璃笔架。”
山形、兽形都行,目前这些她从小看到大,腻歪了。材质与形状不外乎那几种,缺乏新意。
墨院的女侍:“……!!!”
连女官都屈服于她,区区一名女侍除了应诺,没别的捷径可走。
终于,到了午时歇息的时辰。虽然元昭制订了午休时间,几位女官还是要轮值。
本以为在午休时间总能安分些,连元昭也这么觉得。
然而,她在寝室隔壁的暖阁,侧卧于门口欣赏外边庭院的风景时手指动了动,空空如也的,似乎缺少了什么。
“十八子?”今天上值的是池女官,倒霉催的她是管杂务的,“此名何意?”
何意?元昭怔了下。
在梦里,十八子手串是指佛界的十八界,即六根,六尘,六识。但在武楚没有佛,如何解释这十八界,颇有难度。
难的并非十八子的由来,而是如何解释她知道这十八子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