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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玉寒烟瞅着龙瑾轩身后之人,愣了半晌,这才惊喜地跳了起来:“老师!真的是老师?”
玉寒烟激动地上前,抱拳行了个学生礼:“弟子拜见老师。”
“哈哈哈!多年不见,难得丫头认得老臣。”肖太师上下打量着她:“女大十八变,玉儿变成大美人了,老师都快认不出来了。”
说完,老太师很是顽皮地朝玉寒烟眨眨眼:“如何?这当贵妃的滋味不好受吧?”
“何止是不好受,简直是活受罪。”玉寒烟扶着老太师坐下,开始倒苦水:“这贵妃果真是不同凡响的很。跪要跪得端庄,衣着要高贵华丽,言行举止要得体,吃饭睡觉要淑女,说话不能大声,笑不露齿,总之规矩一大堆,烦都烦死了。”
玉寒烟苦哈哈地摇头叹气:“总之,我这辈子是当不了众望所归的淑女了。”
龙瑾轩咳了一声,皱眉笑声嘀咕了一句:“当朕的贵妃有这么难过吗?”
肖太师看着二人各自一脸纠结的摸样,心中很是好笑。
当年玉寒烟被龙瑾轩带回王府之后,龙瑾轩请过一位老师教导她读书识字,这老师便是龙瑾轩的老师,当朝太师肖柏年。这件事,极少有人知道。
龙瑾轩被刘沛边关后不久,肖太师也不再上朝,领着薪俸,过期了半隐居的生活。
此番若不是龙瑾轩需要他的支持,三番四次地请他归朝,肖太师也是再不想过问政务的。
师徒三人许久不见相谈甚欢,一聊便到了月悬中天的时候。肖太师是朝臣,自然要告辞离去,龙瑾轩则顺理成章地留宿未央殿,依旧给人新贵妃圣眷正浓的假象。
只不过,连墨舞和沉香都不知道,殿内的两个人每每都是一个睡床,一个睡软榻,就连每日清晨邵墉为帝君呈上的补身汤,都不过只是寻常的参汤。
帝君与新妃,一对假凤虚凰,玉寒烟竟然都将身边的人瞒得滴水不漏。
墨舞虽仍有些担忧,却同沉香一般,希望玉寒烟能诞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