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力地跪下身去。
龙瑾轩皱眉,盯着他半晌,声音有些阴沉道:“邵墉,你这头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邵墉抚着额头,哭丧了一张脸,很是委屈道:“启禀陛下,陛下酒醉醒来,说要到花苑同玉小姐叙话告别,老奴和夜统领奉旨留守陛下寝殿,不让任何人知道陛下的行踪,以免招人误会,有损了小姐的清誉。可是……”
邵墉说着,几乎带出了哭腔:“可是小侯爷喝醉了,吵闹着非要见陛下说理。恰好墨舞丫头说陛下穿的单薄,前来取陛下的袍子,陛下来见玉小姐的事这才被小侯爷知道了。小侯爷这闹着要来花苑,夜统领见小侯爷醉着,拦住不让,可小侯爷不依,大闹了一场。这不,老奴的额头磕破了皮,墨舞丫头摔进了花圃里,就连夜统领都挨了小侯爷一拳啊!”
邵墉一席话说的委屈,却将龙瑾轩为何在花苑的原因交代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