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这时走过来,与其说要领教领教,倒不如说想要为师门搬回一点面子。谁都可以看出,胜负在还没打就已分出,帆哥现在还不可能是龙在天的对手。我也不知他的年纪,就叫他帆哥吧,以后也这么叫。一开始我还很担心,怕帆哥会吃大亏。但转念一想,冲之派同武当一样,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派,武当说什么也不可能会下狠手。他们决斗的进展还真没出乎人的意料之外,龙在天施展开密不透风的太极剑法,帆哥试探了数十招,自觉不能得手,便退出认输了。这样也好,刀剑不长眼,万一伤着他就不得了了。何况龙在天是个谦谦君子,我自有办法应付。当他掀开轿帘,我便向上抬了抬头。目的只有一个,让他看到我是没有喉结的,以表明女儿之身。以他‘剑如君子人如龙’的名号,自是不会过来摘我面纱的。至于那四口大箱子,让他去翻吧。四个长老用缩骨功藏于箱底,厚不过数寸,又哪看得出来?可真难为四个长老了,就算到晚上也不能出来,而且这五天以来,滴水粒米未进。有惊无险,龙在天看过之后,便撤走了。之后我们便顺顺当当地到了三官镇。唉,一夜无眠,还是那么的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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