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练武场怎么处理?死者还是要入土为安才好。”
“还没呢,大伙都中了毒,内力全失,怕是要等到几天后恢复了才能处理了。不过听说叫人去盖白布了。”
“玉妹还是另外安排一下吧,别让她躺在地上。”
“这事刚好是二师兄在处理,回头我跟他说说。师哥,我扶你起来吧。”
我笑着对她道:“你中的毒还没解掉,我哪能要你扶啊?”边说我边忍着几处伤口的痛疼慢慢坐了起来,看到自己衣衫褴褛,便又对师妹道:“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要换件衣服。”
师妹“哦”了一声,便退出房去,并掩上了房门。
沾满血渍的布条与伤口已结在一起,当我脱下已被柳如风的剑气割成很多条布条的上衣时,扯动着本已干了的伤口又渗出血丝来。我强忍巨痛,拿了条汗巾,在盆里打湿了,再擦拭掉身上的血渍,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便出了门。
师妹见我出了门,并没有说话,跟在我后门朝大厅走去。
当我进了大厅,几个掌门人都已在了。如师妹所说,人并不多,也就十几个。师父坐在上首正中央,两旁则坐着几个掌门人,其余人则站在下首。我走上前去,向着师父作了一个揖,道:“师父,我来了。”
“嗯,帆儿,你救了整个武林,为师不知要怎样夸你才好?”
“这是徒儿份内的责任,并没有什么值得夸奖的地方。若不是师父平日的苦心教我剑法,今日这事,就算我有其心,也必无其力。”
师父略微点了点头,道:“立下如此大功,却无半点骄奢之心,也不枉为师这么多年来的苦心教诲。”停了一下,师父又道:“帆儿,为师平日里对你如何?”
“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虽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嗯,这话不假,为师一向视你如己出,平日里虽严厉了一点,却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也感同身受,那么,为师的话你要不要听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