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你的伤就是我的伤,让我看看吧。”
听她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拒绝。于是解开衣领,露出左肩。伤口被绷布穿过腋下缠得紧紧的。她把绷布解开,看到还有些肿胀的深红色的伤口,眼眶中再次泪光闪闪。过得一阵,她才道:“柳家金创药还是很有效,快要结痂了。是谁帮你包扎的?”她边说边又上了一次她带的金创药,再将绷布缠好,尔后又将我的衣服整理好。
“是柳家大小姐帮我包扎的。你们见过的。”
“哦。再换过两次药应该就全好了。我听你的脉像和心跳,好像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昨天跟三大杀手过招,我打不过,所以受伤了。不要紧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过,我一直在奇怪,本来他们有机会要了我的命的,可是他们却放过了我?真是令人费解。”
“你想让我担心死吗?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三个高手?为什么你要这么逞能?就不会找帮手啊?要不,我们离开信阳吧?我真的很怕。”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三师弟四师弟已遭到了不测,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师父,我不能这么自私。但我答应你,等事情有了个了结,你想去哪我都跟着你去。”
“帆哥,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知道吗?也许有很多人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而我,不仅愿为你做任何事,而且做任何事都只为了你。你要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我也要你知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做过的事,就是我做过的。我做过的事,同样也是你做过的。”
我们就这样抱着,直到太阳西沉,天色已晚。我轻抚她的长发,道:“我们回吧。”
她点了点紧挨着我胸膛的头,然后离开我的怀抱,冲我微微一笑,道:“走吧。”说完两只手拉着我的右臂,一起走出了山洞。
当我回到山庄时也是申时下四刻,十月的申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由于肚子咕咕叫,我直接去了厨房,随便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