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去?还会有别的原因吗?真是要对付我的话,那内奸一定盯得我很紧。我只有装作一点也不知道,来个扮猪吃虎。当前最要紧的是找出谁是内奸?谁又是内奸呢?是那个叫青松的人吗?我听人讲,这人姓顾,是柳如风的大弟子。昨天他从柴房找出那幅画我就有点怀疑他了,说不定就是他放到柴房里去的。但又没有具体的证据,何况内奸也许不止一个,他还有多个同党也说不准。或许另有其人,只是此人深藏不露,说不定还是我十分熟悉的人。以前听师父讲江湖有多险恶,当时没体会到,现在算是领教了。
正当我思索之际,师父跟柳如风来了,我把发现史刚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下。他们听完,过得一阵子师父才问了句:“动过了没有?”
“我只是验过了伤,没有挪动过。”我回答。
“你们进来的时候,门是开的还是关的?”
“四师弟,你说。”我回头对着四师弟道。
“门好像是关着的。对,是关着的,我是敲过门的。”四师弟回答。
“我是问你门是栓着的不?”师父回头对四师弟说道。
“当然是没栓着的,只是掩着,不然我也进不来。”四师弟回答。
师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走到门前,仔细查看了门板。我也跟过去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来。“帆儿,我们来演试一下过程,你做史刚,我做凶手,来,你到里面坐好,我在外面敲门进来。”说完,师父出到外面要我关好门。不一会,就听到师父敲门,我问了句:“谁?”
师父回了句“我”,我打开门,请师父进来,走到屋子中央,回过头,看到师父又把门关上,并上了栓,就问他道:“找我有何事?”
“也没什么,刚才路过,看到你还没有睡,就进来看望一下。”
“有心了,快请坐。”
“咦,窗户外有什么?”
当我急回头看时,师父已用剑抵住了我的后背。我回过头来问:“就这么简单?”
“差不多吧。不过,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