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月这回来的也太快了,众目睽睽之下,我不好反悔,只好咬牙做出绣花的姿态来。偷偷抬眼,发现媛姐姐盯着李晖琢,李晖琢盯着棋谱,没有一个人在看我,内心被稍稍安慰了一下。
不就是绣花,姐姐我种花都会,怎么能不会绣花呢。
才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去使了银子的人便传话回来,皇上中秋朝会后有一段的空闲时间,已经有人说上去了话,皇上也同样见见李大将军。
事情顺利如油流周流无碍,但是也太无碍了吧。
李晖琢什么都听在耳里不过没有动。他一向喜欢静观其变,况且媛姐姐又没有说皇上想见他。他不会嫉妒吧,头都不抬,一副对这件事情不上心的样子。将军这样也太容易被人看破了吧,假装无事一身轻,实际是内上熊熊灼焰。他一定是在等一个空隙,比如大爷或是媛姐姐的邀请。
最让人想要点赞的,就是媛姐姐了,从头到尾自说自乐得挺开心,就连我不断抛过去的问意小眼视,也一直在被无视中和无视过。
这样啊,这样,难道是我已经无事一身轻的意思了。那样就太好了,能够抛弃对别人的承诺,有时候是如此的让人觉得放松。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木有见过那帅印一眼,想得它到手,那就是痴人说梦,梦人说痴,反正是各种不可能。如今,能尽早脱身,真的是觉得幸福到了脚趾头。
后来,媛姐姐告辞而去,还是我屁颠屁颠送她本尊出去的。李晖琢俨然就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不动不摇,他还真当他是一盘菜呢,假装看棋谱。
果然,我送了媛姐姐回来,就看到他弃了棋谱在一边,对着墙皮在那儿认真地琢磨着什么。口是心非。或者口不是心也非。
“诚如夫人所说,事情真的是闹得有点大,已经去惊动圣驾,夫人说皇上会持有如何的观点。”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不能避而不答。
我假装琢磨了一会儿,看向他,“不知道,但大抵皇上应该是正义的象征。到时候触景生情,觉得大爷这么做,有辱斯文、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