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言不语,他李晖琢堂堂的将军一枚,他何时没有道理过。这种事情哪里容得我否认。可是,我要如何向他传达我的认同。
良久,我那一副认同得外焦里嫩状相儿,就开始慢慢散着香味。
我鄙视我自己。
但,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不过是低头时,心怀斧头才好过一些。
知耻而后勇。
他不复之前的花痴状。我早就知道,他装不下去的,他何曾花痴过,这种男人就只认天下山川的,心底早就铸定了一条道理:女人什么东西,不过是衣服,脱脱穿穿,自是取用不尽的。
他十分嚣张地在屋子里转了转。
这么一转,我就觉得民不聊生了。
可是,要是想活下去,有些问题还得向他请教。就当是不耻下问。
“那大嫂嫂会怎么做,将军果真能猜得到?”我尽量让他听出我话底里的不信任。继而爆发想像力。
虽然也是在问他,就一定要搞得这么不正经。否则怎么会得到答案。
怀疑的情绪用了八分之后,我又改成瞪着眼睛,一副信妥了他的样子。
他很用力地摇了摇头,“我什么时候说过长嫂做什么我都会知道,还包括,我可以保夫人无虞之类的话?”
我那哈喇子都要飞到他脸上去。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没有说过。好吧,即使他没有说过,他那样子,也是表达得像是手拿把掐的意思。怎么?现在他觉得自己不行了。难道是已经为便宜大嫂的气势所摄。
搞了半天,他竟然是如此没用的一个靠山。
我吸气。
“其实,我也在好奇长嫂会选用如何的办法来对付你,乃至我兄长。还有我们整个李家呢。对了,这几天,我姐姐倒是不常出来了哈!”
一听到媛姐姐的问题。我立即站直了身板。
他浑然没有留意到我那个变化的意思。还在歪头,道。“她不会是呆得够了吧,要走吧,要么就是随着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