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黑看在家里,试用了无数的办法,诱骗于这条大黑犬,很遗憾均告失败。我很淡然地决定,凡事都是千磨万练的,失败一两次也没有什么要失望的。只要我还能打点起精神来。可是话又回来,我还能再打点起精神来吗?这个么。
门上的一个铁锨,横躺在地上。
我抬头,看见已经有两个月未见的鸭子正站在门口,然后,我们的目光一起瞧了瞧倒在地上的铁锨。最后还是从窗户跃出的大黑叨着将它扶了起来。
鸭子要带我出去走走。
大黑幽怨了半晌,不知道如何既要叨住鸭子的裤角,又在这个同时也叨住我的裤角。
我们不等它想明白,已经走了出去。鸭子在于成家帮忙时,也时常帮忙喂大黑。是以她们一直是熟得狠的。
后来没什么办法的大黑,一直跟着我们。
我觉得,这么和鸭子出来没什么名分,那就要将我们拉到同一条战壕里面。让她心甘情愿地放我走,毕竟现在除了那对义兄弟之外,也只有她能糊弄得了大黑那条狗。
我很是自觉地打开话匣子,没话找话与她道,“咦,这条溪水可真是清澈啊,清得可以看得见江底的沙石。”不知道有一种感觉何来。它是这样感觉的,我觉得自己这句话有着莫名深深的印象,就像是谁曾经很认真亦很是正式地教过我这句话,而且,在那时我还很要紧地背诵过呢。只是左右想来又想去,皆是无果,也就算了。
可是。还没等我真正想明白怎么样才是将她与我拉成一堆时,我回过头的视线中,发现鸭子的表情更僵了。
此前,她倒一直是个沉默是金,我探过身子去,还想再挑一两句热乎的话。诌诌什么的,她却忽尔打破那丝凝定
那是一个动作,那就是向我伸出了手。
看得出,她这个手伸得是很犹豫的,而在此之前,我对她的了解虽然不算多。但她可从不是一个热爱犹豫的姑娘。
我还要继续想下去,那一双手着落到了我身上。施出一个力量,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