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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街上都快没人了,城门也要关了,陈腊月还是紧紧的搂着我。。
我才觉出点味儿来,这个家伙在骗我。那些混球,估计是有什么忌惮,他们压根就没在城中大规模找我。
我气急败坏地从陈腊月怀中挣出来,狠狠瞪着他,他只是一副赖皮模样,“你家在哪儿呀?”
我觉得,他是故意在揭我的伤疤,愤然扭头向城外走。
他却追上来,拉住我手臂,“他们一定在城门那儿等你。”我不愿意相信他这个人,可是他的话却有道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怔在原地。
他忽然神色凝重,对话于我,“你为什么不肯回家,难道你真是皇室的人?”
我一阵慌乱,结结巴巴地,“不,不是,不是啊。”眼神盯着地面上浮几次,都不敢瞧他。
他轻轻叹息,“你不相信我。”
他这么一,可真是提醒了我,我还就真不相信他,万一,他原来就和那个冷面姑娘是一伙的呢。反正他也不像什么好人。
他大约猜到了我想什么,目光迫下来,双手还揽上我的肩,这个架势就太暧昧,我勉力想要挣出来,他忽然,“那边有人来了!”干脆就将我搂进怀中,我以为他又在骗我,还比划着要咬他。。
他“嘘”的一声,随着夜风笼荷我头顶时,巷子那头,果然已经响起“隆隆”的马车声。我已如惊弓之鸟,不知道避得对不对,只好给他搂着一动不动。
那马车近到我们身前,又无恙地驰过,我才松了一口气。
夜深已有露,就不得不找一家店,依陈腊月一贯表现。他能找到一家就只有一间房的店,也是在我意料之中。就这件事情本身来看,不用再接露水,虽是好事,但比之引狼入室,熟轻熟重,却是可以轻易较量出结果的。
我于是不想去,一句“不用了”,刚刚提到舌间。
那掌柜就已经甚灵巧地接过话头,“近几夜。街上老是抓人,城里的店,现下怕是都已住满了。只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