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权威加上老管家的安置,给任红昌安排一个房子,不过是句话的事情。
而安排好了住所,张四海自然便让福伯去馆驿之中将任红昌接了过去。
张四海虽然已经确认了任红昌便是那貂蝉,他自是知道她曾经的历史功绩,不过这一世,想必不会再有这么一回事的出现了,张四海显然不会再让她去做那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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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中一处别院,原本此间并无名匾,不过现在已有一块木刻,上书“貂蝉”二字。
福伯已经将任红昌给接了过来,尽管老人家知道这女子可能以后身份会有所不同,而来历也非俗,不过也不过就是张四海纳下的一个女子,眼下单以平常心处之,足以。
“姑娘,先在这貂蝉院休息,我已经和下人们都吩咐过了,让他们都小心伺候着,而姑娘但有所需,无论钱物,可随时派人找我支用!”
“谢过福伯了,一切都好了,眼下已经是麻烦您老了,还请了医师来给我诊治,实在是太周到了!”
对于任红昌的道谢,福伯却是推谢道,“这还是老爷吩咐的,说是姑娘在河东时,身体不适,又要长途跋涉来幽州,怕是会有些隐患在,如此便让我如此做,姑娘要是相谢,等见到老爷是,你再谢他吧!”
福伯话说完,便新离开。
毕竟他作为如今张府的大管家,也不能就这么一直陪着任红昌。眼下张府的大事都在张府和涿郡崔氏的联姻之上。
故而见福伯转身离开,任红昌倒也明白,只不过刚刚感受到张四海对他的关爱之心,这时又要面对新人成亲的局面,纵使她谨记着自身的身份,身为女人也会有片刻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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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四海让福伯接人的时候,刻意的遮掩了些,不过对于一些有心人,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不露马脚的。
毕竟王景的身份以及他所代表的身后人物,加上如今张四海在幽州,可谓一举一动都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凡此种种,自然让张四海将任红昌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