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正常情况下,王允这样的人物,又如何能够看得上他张四海呢!
不过对于王景称呼自己为州牧,张四海自是不敢应口。
见张四海如此谨慎,王景倒也明白其意,“张大人不必如此谨小慎微,长安那边不日便会有旨意下达,故而这幽州州牧一职已是板上钉钉了!”
“倒是要多谢司徒大人的提携了!”
如今张四海的身上显然已经标上了王允的标签,即便幽州和长安远隔千山,不过对于当面的王景,张四海却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场。
果然听了张四海如此说,王景脸上的笑意更多了几分真心。
“此次来蓟城,我自然是奉家父之命促成张大人和崔氏的联姻,如今见蓟城中处处张灯结彩,百姓们也是乐见其成,可见张大人果得人心!”
“二公子谬赞了,我自是不比二公子身份贵重,如此倒是要多知道些百姓们的心意,如今机缘巧合之下,让我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当然要为他们所需所想做些事情的!”
“张大人这话,虽然浅显,却有至理蕴含其中。若是朝中官员人人都如大人一般,深悉百姓疾苦,这大汉自当政通人和,河清海晏了!”
“二公子这话倒叫我有些汗颜了,在朝诸公,都是一时之选,我如何能够与之相比。不过是笨人笨法。”
王景自是和张四海两个人彼此言语试探,不过在旁人看来,却是一个人拼命的夸着对方的好,而另一方颇有些受宠若惊。
在这私宴之中,虽有王景来主持,不过毕竟在这馆驿之中,都是蓟城本地人伺候的。虽然不曾摸清这位富家公子的底细,听来多是长安的言辞,也知道来人自有贵气,听着这外来人对自家大人的夸口,这些下人仆役也多是与有荣焉的。
倒是王景像是明白了父亲想要拉拢的人至少不是他这么一直戴高帽便能拿下的,剩下的也就只有按照父亲的交代执行了。
“今日虽是私宴,即便是你我二人也不能无歌舞助兴!”
“二公子身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