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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王越这番话,张放自是有几分痴了,剑法是越女剑,枪法是霸王枪。不论哪一种,可都是传承久远,也都曾经叱咤一时,留下了让后人无法抹去的传奇,而今自己居然有这等缘分,更是要修习这连师父王越也是动心不已的枪法,此时不选霸王枪法,那便真是傻子了。
随后张放自是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修习枪法中去,至于家里自然也就顾不上了,直到有一天,王越将他叫到身前,告知他可以下山了。
“师父,这枪法上,还有最后一式,弟子还不曾修习,如何便要弟子下山了呢?”
对于张放的问话,王越并没有答话,而是说道,“昔年霸王之所以是霸王,自是因为他自身的武艺高强,纵横天下,七十余战无一败绩,然垓下之战成为他的绝响,便是因为他这最后一式,虽说习练过,但并没有吃透,这才让他走上了绝路!”
“习武之人,自当有力,更要有勇,勇力合一方能入门,然匹夫之辈只有血气之勇,此等勇力,太过浅薄。如霸王那般自然也是勇冠当代,却也并非勇之最高境界。”
“那敢问师父,这最高境界是为何物?”
“老夫也不敢担保所说的便是正道,不过在两个字,放下。”
“师父,您往常叫我习练霸王枪法,务必做到不疯魔不成活,如今竟是让我放下,这岂非自相矛盾么?”
“疯魔,并非没有理智,而放下,也不是让你万事皆休,呵呵,混帐小子,你虽有习武的天赋,可是没有那种历练,终究是不成的!既然练了这霸王枪法,你就得去适合它发挥的地方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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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谷和北平交界的乌桓地盘上,面对着张纯所派遣的数千叛军,张放却是仗着手中的长枪,如疯魔一般的厮杀于乱军之中,他杀人如麻,以勇力让那些叛军望之而生畏,他知道这样的场面于他也只能体会一番疯魔的勇力之道。
北地匈奴,张放统领手下三千轻骑,聚离合之兵突袭单于大帐,却看到了一面白旗,自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