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说咱们的人手,可是一个不拉的都给放了回来,而鲜卑人那边竟然没有一个人回来,莫不是……”
“主公,这件事情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等怎么会和幽州勾结,不过是那些人看在同时汉人的份上没有难为我们,而且那些鲜卑人如今也不过是被押着,也没有丢了性命,所以幽州那边对我们还是很友善的!”
“呵呵,王治,他们是对你很友善,而不是对我们!”张纯的话说的有些阴气。
“主公,王治好不容易回来,或者受了惊吓,此时说话也是有些话不达意,还是让他稍事休息之后,再来向主公解说,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坐在一旁的王政,看着自家兄弟和主公的话语间很是有些不好的趋势,连忙出面打着圆场。
张纯见事王政插口,却也不好拒了他的面子,如今张纯落魄至极,原先一直跟在自家身边的手下,也就剩下王氏兄弟不离不弃。
虽说当初乌桓之事,是从王治的冒进而将张纯的大好布局急转直下,也是因为王政没有在北平将那里的乌桓部落给扫平,让他阻挠汉人和乌桓人和好的计划,终究成了一场空,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事,在连番打击下,张纯也知道,这两兄弟或者有许多事情做得不够好,可也是对他一直忠心耿耿,而今他在鲜卑这里始终低声下气的,却也是不得已,而若是将眼前的两人再给弄得人心背离,到时候他就真的是众叛亲离了。
想到这,张纯倒也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却是有兵士来报,道是鲜卑大汗有请。
听得如此,张纯倒也就坡下驴,“那好,等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送走了张纯,王治却是对着自家兄弟说道,“大哥,这次回来,我是真的不想在这么过下去了,你想想,咱们从幽州跟着他,一路至今,可是不离不弃,可是他却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呢?”
“二弟,注意你的身份,他是咱们的主公!”
王政倒是有些固执。
“这样的主公,嗨,跟着他,咱们能有什么好么,做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