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面上含着幸福的笑容,声音无比柔和地说道:“老大!次奥真好,对么?”
“嗯!?”管仲听得张山峰恍若自言自语的话,愣了一下,侧目向着拖着身躯离去的次奥,昏暗的光线之下,能够清晰地看到次奥背后流血的鞭痕,触目惊心。
“等等!”搀扶着次奥的可奥突然止住,小心松开次奥,朝着一旁的大水池走去。
“可奥!怎么了?”次奥不解地问道。
可奥没说什么,只是走至大水池边上,用脚重重地踢了踢水池低下的那块木塞。这是水池的放水口,一般只有清洗水池的时候需要将水放干才会用到这个口子。白天时候次奥和张山峰皆是有检查过这放水口,仔仔细细地按牢,之前一次挑水上来还好好的,没有想到这一会儿竟然松了。并且松得不多,流水声都很细,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如果没有可奥,恐怕就算待会儿张山峰挑满了水池,到第二天也会流掉一半。
“太可恶了!这一定是空吾做的!”次奥攥紧拳头,狠狠说道。
可奥将木塞弄牢固之后,返回来,再度搀扶次奥离去。
“谢谢你!可奥!谢谢你!次奥!”张山峰望着次奥和可奥的背影消失,嘴中嗫嚅呢喃。
之后,管仲和张山峰休息了片刻,便是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提着桶向着山下走去。
两人来来回回,一直折腾到深夜时分方才将整个水缸挑满水。沿途的石板路上滴满了张山峰和管仲的血水与汗水。管仲几乎是流着泪摇摇晃晃地帮着张山峰挑完了水。
回到居住的院子之后,张山峰倒在床上便是沉沉睡去,像是死了一般,若不是张山峰鼾声如雷,恐怕管仲会激动不已地去将清韵禅师都是叫来。管仲一夜未睡,替张山峰擦拭身子,替他上药包扎伤口。
第二天天亮时候,管仲坐在房门口,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有了黑眼圈,眼睛眨巴着,心里边很乱,在想着什么事情。管仲从未如此疲惫过,就算以前乞讨没有饭吃的时候最多也不过是饿着肚子,那也可以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