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影,脚再也抬不起来了,快他几步的虞绯回身见了弟弟的痴样,不禁也疑惑的把目光望向了安宸。
灯火照射下的安宸虽穿着男子服侍,虞檀还是一眼便认出她来,只见她小小的脸上毫无血色,高高束着的发髻也有些凌乱,衣服也因久卧马车而褶皱不堪,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精致艳丽,却也别具一番风情,温暖的晚风中柔弱的身姿更显楚楚动人。
胡素素一直关切的注意着虞檀的神色,见他这样也能认出安宸来,望着她这么目不转睛全然不再望自己一眼,也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难看的笑容来,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她心里还是痛的无法呼吸,那妇人打量了几人一眼,紧紧的攥着自己女儿的手,疼惜的抚着她的手,轻叹了一口气。
没等大家相互打招呼,安宸便觉得一阵眩晕,坐了两个多月的马车她的身子早已受不住,又是刚到新地方,本就不舒服的她再也支持不住,眼睛一闭便往一边倒去。
一直望着她的虞檀像是一阵风一般刮过来,稳稳的接住了她软倒的身子,轻飘飘的感觉更是让他满是心疼,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妨了,更来不及去想安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拦腰一抱便把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头也不回急急的往自己的住处去了,边快步急走一边还吩咐了人赶紧去找大夫过来,几步便消失在了浓黑的夜色中,跟来的下人愣愣的望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虞檀的身影快看不见了这才拔腿往大夫那里跑。
来不及阻止的虞绯只深深的望了一眼满脸悲戚的胡素素一眼,不用问她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只是看着她这个样子到口边的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轻叹了一声便赶紧跟上了弟弟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