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裹,失去念力裹挟的钢珠铛铛落地,揭下早已被汗水沁透的打印纸,傅宸伸了个懒腰,看着手边仅剩的最后几张白纸舒了口气。
这一晚不好挨,厚厚一摞打印纸连上半夜都没撑住就全被砸了个粉碎,还好他下半夜找到了感觉,偏斜的训练才能进行,傅宸释怀之余也不免感叹,念力的训练果然没有捷径可走,不付出汗水,根本别想一蹴而就。
冲着凉水澡,金色能量兢兢业业的修复好了傅宸身上剩余的几处淤青,脸上的青肿已经消失殆尽。不经意的看了眼镜子,那镜面里的人,已经让傅宸有了些许陌生。
镜中的人,还是自己吗?
没有了上学时杂草般散乱的头发,新长出的发碴乌黑发亮,看起来就很精神,眼神算不上凌厉但充满了活力,腹部浮起的八块腹肌和硬如铁石的周身肌肉将仅存的书卷气冲散,只剩下血与火磨练后焕发出的勃勃自信,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了一下,傅宸打起精神收拾好了屋子,穿上军装就打开了门。
“早上好。”
笑着打了招呼,阿旺合住手中看了一半的书,一边从椅子上站起一边抱怨道:“也不知道彪子哪里不正常,这么枯燥的书也能看半晚上,你要再不出来,这书非把我催眠了不可。”
愣了下神,看着对面房间内和衣而卧的李彪,以及放在门口的椅子,傅宸这才明白昨夜两人竟在门口守了一晚上。
“阿旺,让你们担心了。”
“得,看你应该是活过来了,昨天没吃好吧,我这里还有两个面包,你先垫点,我去叫彪子。”
拎着凳子走入身后的房间,阿旺推搡着叫醒了李彪。
迷糊的揉了揉眼睛,刚睡醒的李彪打着哈欠对阿旺问道:“唔,阿旺这是几点了,宸子没什么事吧?”
“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着呢么。”
坐在桌子上,傅宸大口的吃着面包,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们想让我愧疚死是不,多的不说,兄弟们谢了。”
“没事就好,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