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能干,高兴起来,嘱咐道。
房门外有一只煤炉,田晓辉烧水煮了两碗鸡蛋面,娘俩一边吃一边聊,吃完面,妈妈洗碗,他就找出一条尼龙绳,在屋子两头的墙上钉好钉子,把尼龙绳固定好,拿出自己早就买好的两米多花布来,将屋子隔成了两间。
翠嫂睡床上,田晓辉打地铺睡地上,躺下后翠嫂隔着花布帘一直兴奋地说个不停,因为很长时间没看到儿子了,村子里发生的事太多太多了,她急于和儿子分享,后来听到儿子不再应声,发出轻微的鼾声来,她才住了口。
第二天早上,翠嫂问田晓辉:“黑娃,你去找过婷婷没有?”
“我……没找,找她干吗呢?人家有对象。”田晓辉说。
“今天是农历二十六吧?”翠嫂问道。
“对啊,昨天二十五,今天就是二十六啊,咋啦?”田晓辉一边刷牙一边问道。
“今天婷婷结婚,前几天村长就来我家请过我了,你这一叫我来香江,我的礼金都没给人家送,以后回村,村长会不会说我故意来香江躲礼金啊?”翠嫂有些担心。
田晓辉的头一阵发晕,怎么了?昨晚睡地铺感冒了吗?他问自己,还是因为听到婷婷结婚的消息心里难受吗?他的胃里一阵痉挛,哇地吐了一口酸水。
翠嫂走过来摸摸儿子的头,心疼地问道:“感冒啦?今晚你睡床,我睡地铺。”
“不是,可能是饿了,我马上出去买小笼包,你还从没吃过呢。”田晓辉笑笑,洗把脸就跑了出去。
冷风吹在脸上,感觉有些刺骨的冰凉,田晓辉用手一抹,原来是自己流泪了……为什么都这么久了,听到婷婷结婚的消息竟然会哭了呢?他自己都搞不明白。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也就是我和她划上句号的日子,腊月二十六,这日子挺吉利的,他想。
过了两天,腊月二十八那天早上,刚上班不久,邱叔就对大家宣布了一个好消息:“昨晚老板回香江了,今天中午在他家里请大伙吃饭,春节嘛提前请你们吃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