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尴尬的摸摸头。
开什么玩笑,国内谁敢动熊猫啊,嫌命长不是。
等到交接完成,停在门口的车辆缓缓开出了巷子。
陈洛腾出手提着一堆东西,搬进了屋子里。
对于他来说,这几百斤跟闹着玩似的,不费什么力气。
关上门,接下来,就是调配自愈因子药剂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流程都很熟练。
系统提供的原液很多,足足有一个杯子,如果一次都不失败的话,能调配出四管。
招呼好贾维斯打开灯,他戴上了超薄防滑手套,有了以前的教训,这次再怎么也不能因为手滑平白损失了。
一切就绪,陈洛开始了工作。
这个过程,注定漫长。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瓶瓶罐罐相互碰撞的声响。
时不时还会传出一声声激动的喊叫。
“贾维斯,快控制纳米虫抓住那只蜥蜴!”
“别让他跑了!”
“哎哎哎,这蝾螈怎么一动不动的,是不是渴死了?”
“艹,螃蟹怎么还吃蚯蚓!”
“......”
吵闹声中,悬挂在天边的烈阳逐渐向着西方偏移,时间来到黄昏斗转之际。
富康小区,刘勇家。
卫琳正靠在墙上假寐,真元和尚盘地而坐,不知何时,他已经将帽子摘下,露出个大光头,在那儿打坐念经。
说来也是搞笑,一个穿着警服的和尚,气质总有些不伦不类。
至于张天师徒孙,张浩泽道友,还在发挥它的本职工作。
因为无聊,竟然给当事人之一刘勇算起了卦。
“施主命犯火德真君,此生注定与火有莫大联系啊。”他闭着眼摇头晃脑,像是诊脉一样,拉住刘勇的胳膊不松开。
“......额”
“再观施主鼻头肥垂、鼻梁低瘪,恐是克妻之相!”
“大师,您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