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了想,老实道:“徒儿只接触过一位妇人,就是现今师父的母上了罢。当年被抓入魔界时就是她吸走了徒儿身上的仙气,她肚子里怀了一个死胎,想用徒儿的仙力救活它。”
师父唇畔的笑意越来越深,道:“不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么。妇人吸走了弦儿的仙力,肚子里的死胎活了过来。后弦儿与我在一起的那七七四十九日里,弦儿怕是不知道,妇人来过无涯境一回,想看东皇钟内的魔头,便是她夫君。”
师父继续道:“若不是她肚子里是个活胎,即使弦儿将我的魂魄修复完好,我亦是钻不进她的肚子里。”
听了师父的话,我多多少少有些吃惊。竟想不到,原来师父能回来还是我在前面搭线。
“所以弦儿功不可没”,师父在我耳边兀自轻叹,“我在她肚子里养了几百年方才能出来,只可惜我的身体要从婴孩长起。魔界里又乱得很,需得重新打理。我想,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再回来接弦儿。但就是,让弦儿等得苦了些。”
我抱着师父的腰,手臂收得紧了些,道:“苦,好苦,但有得等总好过没有,怕只怕师父离了弦儿一去不回,任是弦儿等个千千万万年等个生生世世亦等不回来,那该怎么办。”
师父轻声呢喃:“如何舍得。”
我仰了仰头,想起了似还有话未问,心里头倏地慌了慌,还是问出了口,道:“师父还未说,究竟有没有想念我。”
(三)
师父愣了愣,随即清清浅浅笑出了声。
下一刻他捧起我的头,那细长的双目幽深不见渊底,流光溢彩地看着我。脸缓缓向我靠来,一直……一直待双唇紧紧贴在了我的唇瓣上。
霎时全身似被闪电劈过一般,激起阵阵颤栗。
温软的舌轻轻舔着我的唇,痒痒的,继而拂过我的牙齿。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皆忍不住发颤。
可忽然师父离开了我的唇,笑眼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嗯?”
他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