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来喝得大醉还在蓬莱岛睡了好一阵。
醉酒伤身醉酒伤身,师父他竟不知晓么。
遂我又自侧门走了回来,厚着脸皮走到师父身边。
师父神色略显惊讶,道:“弦儿何故回来,不去外面透气了?”
我嗫喏了半天,才半清不楚地道了声:“徒儿还未向师父请罪师父倒先喝醉了,委实没、没这个道理。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师父挑了挑眉,抬眼静静地看着我,问。
我嘴巴又开始犯钝,哆了一会哆不出来,干脆道:“况且没什么。”况且醉酒伤身醉酒伤身,我硬是说不出口。
这回不等师父答话我便匆匆自侧门出去了。我难免对自己生出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慨来,如今自己都快要顾不上了还要去管师父醉酒不醉酒;他醉酒不是更好吗,说不定能忘了回廊上的那件破事……
出了侧门眼睛没看路,迎头就撞上了一根水晶柱,疼得我呲牙咧嘴。我又愤懑地踢了它两脚,还是我疼。
唔,我这天下第一傻当得很称职。
(三)
这水晶宫的后园子大得很,回廊千转百绕的,地面铺的海藻很是生机勃勃。
我独自寂寞地绕了数十条回廊,显然没绕回原地。不过这倒让我心里舒了一口气,我迷路了迷路了,就不用早些回去。
走着走着不晓得走了多久,我看见了一个大池塘。先不说龙宫里养着个大池塘如何扎眼,眼下那个大池塘边上却是坐了一个小娃。
见小团子两只小腿在池塘上方一晃一荡的,我的心亦跟着一晃一荡的。他要是一不小心给晃荡下去了该如何办?
我想了想,觉得不怎么放心,遂慢步踱了过去。
才走两步小团子耳朵机灵得便很听见了我,耸着脑袋回头望了我一眼,先是一愣随后又一叹,道:“你是今日的客人罢。”
他语气说不出的老成。
我“嗯”了一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细细端详了下小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