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跑了回去。
乔依缓步走回，眼角一撇，广场一侧，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处。
朱若彤娇声细语，抚慰着谢天昊。
“天昊，别气闷了。”
“彤彤，你不知道，我就是气不过，凭我天资，比他们都强，他们凭什么小瞧我。”
“天昊，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是最棒的。”
“你说的对，我一定要证明给他们看看！”
“彤彤，晚上你偷偷出来，我们去虹桥看夜景吧！”
“……”
两道身影渐渐远去，乔依自擂台后闪出身形，面色茫然，心如死水。
夜渐深，涂抹出一层一层的黑暗，遮掩了喧嚣。
房中，听到几串大小不一的呼声依次传来，乔依翻身坐起，给鱼鱼掖了掖被子，起身走出房外。
月夜清凉，云雾之气淡淡漂浮，如沙如烟，重新占据了广场。
他由着步子走向距彩虹拱桥最近的甲字号擂台，背依着柱子，靠坐在擂台上。
半晌，云气飘渺中，隐隐有一窈窕的身影踏上石桥，沿途张望。
那身影仿似镂刻在心间，只是一瞥，乔依便认出，正是师姐朱若彤。
夜，似乎更深了，洒下冰凉，侵体冰寒。
伸手取过一瓶烈酒，倒入喉中，火辣滚烫，却温暖不了心底的冰凉。
过了这么久，仍旧没有忘记么？
痛，痛如骨髓。
“咳……”
他伸袖死死捂住了嘴角，将剧烈的咳嗽憋回肺腑。那痛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天昊！是你么？”
似是听到了什么，清脆的声音响起。
“彤彤，我来了！”
石桥上，一个男子的身影走了下来。
“让你等久了吧？”
“没关系，我也刚来。”朱若彤似有疑惑，皱着秀眉，看向不远处云雾朦胧的甲字号擂台。
“怎么了？”